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欽天監 / 西西 著
文獻類型BOOK
語言Chinese
分類號857.7 1060
出版洪範書店, 台北市, 台灣, 2022
版本初版
主題長篇小說.
叢書文學叢書#362
描述375 p.;21 cm.
ISBN9789576743610

註釋

內容簡介
  西西 最新長篇歷史小說:
  「寫康熙的歷史小說很多,但寫康熙一朝的欽天監,我還沒有讀到。」

  「欽天,來自《尚書》的句子:『欽若昊天』。欽若,是敬佩、順從的意思;昊天,就是蒼天。」

  「欽天監本來是官名,以前叫司天監,掌管觀察天文、推算曆書、授時等工作;也泛稱政府掌管天文、研究曆法的部門。」

  寫作《欽天監》的源頭,大概有下列幾個:

  一、看了一本名為《平面國》的小說,內容寫一個虛構的國家,那裡的人都是平面的,即是,所有的人,都是二維的,只有長和闊,沒有厚度。因此,那裡的人,個個像板塊,只有圓形、三角形、五角形、鉛筆形、方形,等等,卻沒有厚度,像一頁頁的薄紙。

  二、又看過一冊和中國古代《易經》有點關係的書,說西洋有位數學家名萊布尼玆,發現《易經》中的爻卦,由一陽一陰的六條橫線組成,陽爻連,陰爻斷,每三爻合成一卦,不是二進制的 1 和 0 ?

  三、清初康熙皇帝,原來在他七十多萬平方米的豪宅裡開創了一個玩具廠,專門製造各種奇巧的手工藝,包括中國的漆器、瓷器,和西洋的玻璃、自鳴鐘、眼鏡、鼻壺,等等,好玩又有用。

  這些加起來,豈非一個有趣的故事?我喜歡寫有趣的故事,於是動筆。─ 西西


作者介紹
作者簡介

西西

  原名張彥,廣東中山人,1937年生於上海,1950年定居香港。

  香港葛量洪教育學院畢業,曾任教職,為香港《素葉文學》同人。

  1983年,〈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〉獲《聯合報》小說獎推薦獎,正式開始了與台灣的文學緣。

  著作極豐,包括詩集、散文、長短篇小說等三十多種,形式及內容不斷創新,影響深遠。

  2005年獲《星洲日報》「花蹤世界華文文學獎」,2011年為香港書展「年度文學作家」,2018年獲「紐曼華語文學獎」(Newman Prize for Chinese Literature)。




後記

  是怎麼開始的呢?

  寫作《欽天監》的源頭,大概有下列幾個:

  一、看了一本名為平面國的小說,內容寫一個虛構的國家,那裡的人都是平面的,即是,所有的人,都是二維的,只有長和闊,沒有厚度。因此,那裡的人,個個像板塊,只有圓形、三角形、五角形、鉛筆形、方形,等等,卻沒有厚度,像一頁頁的薄紙。

  二、又看過一冊和中國古代《易經》有點關係的書,說西洋有位數學家名萊布尼玆,發現《易經》中的爻卦,由一陽一陰的六條橫線組成,陽爻連,陰爻斷,每三爻合成一卦,不是二進制的1和0?

  三、清初康熙皇帝,原來在他七十多萬平方米的豪宅裡開創了一個玩具廠,專門製造各種奇巧的手工藝,包括中國的漆器、瓷器,和西洋的玻璃、自鳴鐘、眼鏡、鼻煙壺,等等,好玩又有用。

  這些加起來,豈非一個有趣的故事?我喜歡寫有趣的故事,於是動筆。

  我是一直動筆寫小說的人,五十多年不變。桌上攤開圓珠筆和原稿紙,從第一個小說起,寫到《欽天監》。年輕的朋友多次問我,幹嗎不用電腦?我學過用電腦,也用過了,可我曾患上癌症,康復後逐漸出現後遺症,右手受了傷,再不能寫字,用一隻手操作電腦很麻煩。那就一仍舊貫,用筆和紙寫吧,不過由左手接替疲累了的右手,也很不錯,我居然寫出了好幾本書。《欽天監》也是這樣,斷斷續續寫了五年多,終於寫成,很是高興。

  這小說,和以前的寫法和處理不同。我過去的長篇,大多是先在報章上刊登,往往定下大綱,就隨寫隨發,每天見報。如今閱讀的方式和媒體改變,已再沒有連載長篇小說的專欄了。這小說我是從頭到尾,逐節細寫,每次累積約一萬字,就交給朋友做電腦掃瞄,然後傳到打字公司去。近十年來都是這樣,字打好了傳回來,列印後我再慢慢修改。小說這樣慢寫,並不一定比每天快寫好,但至少嚴謹些,思考得細緻些。何況,我也再沒有年輕時那種沖天的幹勁了。

  改了的稿,還得讓朋友貯存到電腦上,其實一切與電腦有關的大小事務,包括聯絡、通訊,都得由我的朋友幫忙,我的電腦久已送人,我也樂於不用手機。沒有我這位天使朋友,這小說肯定寫不成。

  還不止此,朋友還替我找資料,訂購參考書。記得四十年前我在報上寫《哨鹿》連載時(一九八○年),也需大量的清初史料。一天,朋友送來五六尺高的資料,他到處搜集,有的則是從大學圖書館借來。這一次,郵購方便多了,搜集得更多,應不少於一丈高吧。材料多了,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,是如何消化,以及轉化。像一堆粘土,搗勻後,如何捏成泥坯,經過陰乾,再加以彩繪。我的做法是,先定了一個故事的框架,那是主幹,然後嘗試讓枝葉舒伸。不過,如果這棵樹真有生命的話,那麼他逐漸長大,自有合乎情理邏輯的發展,他的選擇,由不得作者完全主觀的操縱。

  想來《哨鹿》寫乾隆時,已播下了寫康熙的種子,似乎是無意識,卻是最早的源頭。朋友提醒我,再早一年(一九七九年),我寫過兩首詩,一首是︿奏摺﹀,副題是「讀李煦」,刊於香港詩刊《秋螢》,副題在結集時刪去了。另一首是〈雨與紫禁城〉,最後幾行是這樣的:

  護城河內的紫禁城
  在我國的地圖上
  是一處
  是唯一處
  從來沒有水患的
  地方

  康熙六次南巡,視察民情,主要還是看治水。水患,在清初是一大問題,南方的江蘇、浙江等地固然治不勝治,北方的,譬如無定河,因上游淤泥沖積,也造成很大的困擾。康熙的愛孫乾隆,同樣效法的祖父六次南巡,自己明列四個南巡目的,其一是問民疾苦,內容同樣是關注河工海防。不過目的之一,他沒有忘記遊覽名勝。名勝是要遊覽的,但巡幸時的奢華揮霍,遠超於他的祖父。康熙南巡,聲明需用之物,全由內務府提供,又下旨告誡接駕的官員節約,不可擾民。可照例沒有人認真奉行,有人因為不敢待慢,不得不虧空公款,種下抄家的悲劇。康熙作為皇帝,還有一事是前所未有的,他好學,在南書房找來大批的老師,而且主要是西洋傳教士。他出外,必定要西洋傳教士隨行,他不是信徒,而是隨時隨地向他們請教科技、天文、數學。能夠大半生向洋人屈尊下問的皇帝,前所未見。傳教士來華,開初就以欽天監為切入點。

  寫康熙的歷史小說很多,但寫康熙一朝的欽天監,我還沒有讀到。五年來我邊看邊寫,不斷有新的認識、新的想法。

  我到過紫禁城許多次,二○一七年六月,聽說慈寧花園開放,我特去參觀,同時要再去看看養心殿,哪知養心殿鎖上門,整個殿內的文物家具全搬了去香港,正準備開放展覽。那次行程,我參觀了古觀象臺,登上徐光啟摔交跌斷了腿的石階。朋友很驚異,因為我竟不用攙扶,而我體弱多病,自詡已比當年光啟先生年長。

  我當然要去參觀北京天文館。我也希望去看慈寧宮後的咸安宮四合院,可惜還沒有開放。我也專誠重訪三大天主教堂,先去北堂,卻是大閘緊閉,閘上貼一告示:遊人不得在此逗留。只好離開。南堂、東堂都開放,歡迎參觀,這兩座教堂都是倒坍後重建,早已不復南懷仁他們生活時的風采。我也不是教徒,這全是創作小說的需要。我當然知道三百年來經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當年的禁城,如今公開了,我們很幸運,可以看到古人看不到的物事、看不到的文獻資料。再逛一次北京,對我來說很重要,讓我在現場有一種靠近歷史的幻覺。

  我寫的是小說,有限定的敘事心眼,有限定的時空氛圍,寫的畢竟不是歷史,儘管其中人、事,多有所本。沒有限定的,是小說家的想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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